说罢,他抬手又将脱下的面具戴上了头,披好防护服外衣,把长发尽数拢在衣内,推门翩然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见他把门合好,这才将闷了一早上的手套褪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未外露的毛孔顺畅舒张,五指伸至脑后,解开了罩住整颗脑袋的面罩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沉手的防毒面罩被搁置在桌上,青涿轻轻呼出一口气,提住衣领抖了抖,把新鲜空气也送到衣服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御青此行此举,倒是让他想到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撇头又检查了一下闭合的铁门,转而打开了床侧的衣柜。

        打衣柜的木头有些发潮,表面那层清漆也剥落不少,似有若无的霉味萦绕柜身。而柜门恰一打开,还有一道与众不同的香气就横冲直撞地缠上鼻腔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某种溢散着荤香的肉脂。

        柜子左右两片各属于1、2床,各放了些浅色调的里衣还有几套花白的防护服。青涿伸手拨开左侧挂在衣架上的一排排衣物,在隔层叠了许多衣服的角落一隅摸到了一个小小的鼓包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末梢微微用力,指甲的血色被逼开,柔软的指肚摸到了偏硬的、不属于衣料质感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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