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涿哥,你很冷吗?”周繁生瞧见他脖子上的围巾,顺嘴问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是有点。”青涿伸出手,不放心地将围巾掖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御青此人癫狂莫测,他并不想将自己的朋友卷入这场莫名的斗争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热热闹闹地把食材器具处理好,时间也正走到下午一两点,正好坐在地上围着茶几烫火锅。

        热气袅袅,调料和肉香飘了满屋,又有空调冷气萦绕左右,一顿火锅暖胃而不热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温馨和乐之中,周繁生突然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哥,涿哥,还有媛媛,我决定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想找找,我哥在不在剧场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对哥哥的爱、血脉相连的亲情、还有不可抑制的羡慕、甚至嫉妒,一直都融为一根尖锐的针,刺在他心里。这根针不仅没有随着哥哥的消失而拔除,反而越陷越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朋友,见他终于想明白,不再受纠结之苦,青涿自然也替他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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