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对。”青涿没料到对方如此敏锐,登时一愣,含糊地应了声。
总不能说,是他把江逐厄的弟弟五花大绑以后从书架上牵走的吧。
“并非不能,只是代价太大,没有必要。”江逐厄说,“会把惧本里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是肯定的,此外还有一些随机的削弱,可能是属性,也可能是能力。”
代价这么大,仍要追杀而去,看得出来其必杀决心了。
“明白了,多谢江会长,”青涿点点头,站起身,“这次惧本有驭鬼师的干涉,危险重重,还望江会长看住令弟,不要再跟来了。”
他将“再”字微微咬重,想必江逐厄也足以意会。
灯下,他往门外走了两步,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。
灯光摹面,颜色分明。他的眼底像是盛了一汪清泉,侧歪着头问道:“江会长,如果我能关闭这个惧本,组织会尽力保护我的,对吗?”
江逐厄沉沉看着他,话语虽轻却其意千斤。
“想害你的人,【判罪】与【贩金】共诛之。”
这答复也算叫人满意,青涿轻轻笑了笑,再次颔首后离去。
推拒掉江涌鸣的同游邀请,青涿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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