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又想到了什么,低声应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涿银灰色的瞳孔随她身形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就在她踏出门槛,合上门扉的一刹那,周围的环境如点墨般晕染开,尖啸着的黑影四处游窜,蒸腾的云雾弥漫,像是来到了什么禁区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垂下眼,淡淡俯视着那面抬起头的傩具,双手紧紧抓住喉间的那只有如铁焊般的手,但如何用力,也掰不动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缺氧和血液滞流,他的面颊涨得绯红,断断续续吐出几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迸发的杀意如烈酒灌喉,辛辣致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杀你之人。”傩面后的人又笑了两声,笑声收尽后又换上沙哑的宣判,“你,必须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必,须,死……?

        耳朵里的话语在愈发艰难的呼吸间也变得蒙蒙不清,但青涿仍依稀记得,还有一个人、还有一个人也说过这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垂下了双臂,又在下一秒猛地抬起,将那柄从口袋里摸出的匕首狠狠扎进了那只扼住他的手臂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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