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诊室的门突然发出响动,医生戴着白色口罩推门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肖媛媛着急发问前,他自己就说出了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病原已用强效针抑制扩散,目前症状还在控制中,只是撑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媛媛“腾”地站起来,往前挪了两步,问:“什么意思,这个病治不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的眼睛看过来,黑不透光的眼神里冷漠而凉薄,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回答:“他的神经中枢最先受到病毒的攻击,继而扩散至全身,慢慢向心脏侵蚀。这个病毒目前尚未被记录在医学史档案中,未发现能针对它的药物,只能做保守治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冷静里甚至连一丝怜悯也不带,移转目光又看向青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有效愈疗方案的话,他最多还能撑12小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无疑是直接给周繁生宣布了死刑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如一块巨石,把肖媛媛的意识砸懵了头!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不知道周繁生究竟是从哪里传染来的这个不知名病毒,又怎么会在短短两天内就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!

        惧本中常有生死之患,但当异变发生在自己身上、或者是自己的亲友身上时,再见惯生死离别的人也不可能不为之哀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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