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对了。”他抬头,“医生是个熟人。”
青涿一愣,“谁?”
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江涌鸣状似不是很乐意说。
熟人,那事情更好办了。
青涿不做多想,接着问:“你真的要让医生给欢宝做手术?”
手术,意味着风险与不确定性。
谁也不能保证这些小孩能不能挨过这趟手术,倘若真一个没遭住,那演员们就很危险了。
江涌鸣也清楚这点,可他如今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,烦燥地挠挠头:“不做也不行了。医生说再不治疗,欢宝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青涿也无可在问。
只是他突然意识到一点。
他与江涌鸣等人在医护方面知识为零,只有一些常见的病症常识,这种情况很容易就会被那位医生蒙蔽住。
他思虑着,曲医也在这时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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