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涿吃饭很是斯文,尽管距离上一餐已经快过一整天了,他也是一副不紧不慢的优雅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刚从食不果腹的贫民窟走出来时,每一顿他都吃得狼吞虎咽风卷残云,直到撑得吃不下为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本来就饿出胃疾的他用餐过后就会痛得在地上打滚。

        同居的爻善虽然拥有带给他高水平生活的能力,但在常识上比年幼的青涿还不如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青涿埋头将食物往嘴里塞时,他就坐在一旁,表情淡淡地用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静静观察,等待盘中食物见底时,又放纵性地端来一碟新的菜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盘又一盘,只要眼前的小孩吃得下,他就会无休止地进行供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青涿的胃囊不是无底洞,没到一会儿就撑得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,胃里积攒的食物几乎堵到了喉咙口。熟悉的痉挛和绞痛马上席卷而来,他痛得扑倒在地,双手捂着胃部蜷缩成一只小虾。

        低矮的视野中,爻善背光而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会微微俯下身,少有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柔顺的发梢扫在青涿的脸侧,小孩痛得紧咬下唇,双目死死闭上,冷汗从额角浸出。

        抚在脸颊的沁凉发丝像有魔力一样,叫他的痛意散去些许,他脱力地喘着气:“帮我拿下消食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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