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七人本来是站在路旁探讨,江涌鸣视线一转,瞅到路边一家咖啡店,便带大家进到了里面,点上几杯咖啡边说边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嘬了口手边的拿铁,感慨道:“能这么悠闲的惧本可真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回想起自己经历过的两个惧本,一个在沙漠,另一个虽说是婚宴,但也只有令人作呕的人肉筵席,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话归正传,几人都各自将昨晚的经历简单叙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肖媛媛第一个开口,她垂着眼回忆:“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,梦里……我把桐桐绑在了床上,拿了酒精、消毒棉还有剪子和针线,然后、然后就开始剪她的眼皮,说是今天的弧度不好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光是听着这番叙述,几人都能想到那个血腥荒谬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桐桐哭了,一直和我喊妈妈好疼,可是我当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!没有思想,就像是被人操控着做那些事!”她有些激动,抬手抿了口咖啡,又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面我就在沙发上醒了,醒来后感觉不对劲,桐桐站在厨房门口,黑灯瞎火的,说要和我玩捉迷藏,我胆战心惊地躲了一个晚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我感觉从梦里醒来以后的那个桐桐,和白天的桐桐不太一样,具体是哪里,我也说不上来。”她一口气说完后,转头用眼神示意周繁生,“我说完了,你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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