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不识娇娘美,苦呀,挣呀,倒头栽入小妻被。”
一身大红喜袍的新娘背对门口、面朝神像,戚戚哀哀地一遍又一遍唱道。
“二郎不识娇娘美……”
“新娘小姐。”熟悉的青年嗓音打断了她唱至一半词。
青涿几步走上前去,手指捏着那一封来自过去的信笺,由红烛光照暖的眼珠看着那道背影:“抱歉打扰,有一位你的旧友托我将此信交予你。”
听闻到“旧友”二字,新娘缓慢地转过身来。
实际上,她转身与不转没什么区别——因为人体最有辨识度的头脸都被大红盖头藏了起来。
长了尖利黑甲的手接过那块白纸,坚硬如刚的甲片轻轻地将它展开,掩藏住了削骨如泥的锋芒。
随后,新娘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这毕竟是一段伤心的往事,没人知道遗书一般的留信会不会激发出袁育姿心中的不甘愤懑,屋内的青涿和宁相宜都悄无声息地后退了一小步。
——至于身边还有个大龄孩童要照顾的秘书,一早就停在了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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