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珍息被肩上另一人沉沉的体重压得有些喘不过气,听闻到这个名字,也不知是疲惫还是无奈地叹口气:“在他知道那个地方是用来关押同性恋者以后,他就……疯了。”
“疯了?”宁相宜歪着脑袋问道。
“嗯,”即使是现在再回忆起当时高中生的疯狂举动,徐珍息也还是能生出五味杂陈的情绪,“他猜测,或许只要当场和异□□合,就算是证明自己痊愈,就可以出狱。所以,他就对米雪儿……”
单手捂住情不自禁张开的嘴,宁相宜不敢置信地低声喊:“可是当时米雪儿已经死了呀!”
对着一具尸体……
除了仍然混沌不知事的朱勉励,剩下三人都陷入了凝重的沉默。
连同性相恋都被打为精神病的社会风气下,这种与恋尸癖无异的举动会被如何“治疗”可想而知。
“作为一名有经验的演员,他正常应该不会如此莽撞,我猜测还是【变异】的功效。”青涿将目光缓慢转移到宁相宜身上,“现在,法事后有变异征兆的四个人里,就剩你没事了。”
两个死了,一个疯了,这个纯粹的新人居然成了仅存的硕果。
听闻此言的宁相宜顿感后颈一凉,总觉得某根命运的指针在绕过一圈后,马上就要指向自己。
“不用太紧张,”秘书小姐一手架着朱勉励,还能腾出另一只手拍拍宁相宜的肩膀,宽慰道,“他们的变异是再度受伤后才开始恶化的,你保护好自己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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