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布局仍然是熟悉的样式,一张垂着淡黄帷帐的床铺,对面是西洋风的梳妆台,台上零碎散落着各种胭脂水粉。除此之外床边还立着一个衣柜,柜门正关闭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与上次来时别无二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走到了梳妆台前,再次低头拉开了台柜的抽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簌”的一声,屉笼内已然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那柄神像此刻正在他的袖口之中,而袁育姿的那副画像也早被取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垂着眼正要把抽屉合上,眼尾的余光却突然有一道模糊的影子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立马抬起头,入眼的是梳妆台上一大片椭圆形的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年代,铜镜早已经被淘汰,而视物更加清晰的玻璃镜则成为了使用的首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片仅由烛光照亮的昏暗环境之中,镜内的青年眼珠微动,上下左右地查看可能发生异动的来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过头去,宁相宜和徐珍息此时一人在床上翻找,一人在衣柜中搜寻。看他转回头来,徐珍息心中警铃大作,询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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