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了规矩!坏了规矩!!这么不吉利的事竟在我袁家婚事中发生!!三个不中用的畜牲!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恨恨地踩着尸体走到死去的鼓手身旁,藕粉的缎面绣鞋沾上红斑也恍若未觉。解开缠鼓的红缎,将带血的小鼓抱在腰间,她面色阴沉地往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程!袁家的婚事容不得此等丑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语落下,仪仗内的所有人都默默地向后转身,原本的队尾成了领头,沉默无言地朝来时的方向走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们该怎么办?”曹艺地看着丫鬟离去的背影喃喃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叹了口气,他没什么表情地垂眸看向一片狼藉的石板路,红色血光被浅浅印到眸间,“或许还得选出唯一正确的新娘……走吧,我们跟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整条空荡的街道内,身着红衣的迎亲队伍无声无响地原路返回,被突发事件打个措手不及的演员们则各怀心事地一路随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来时的路上如何锣鼓喧天,此刻就如何悄无声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紧随着队伍绕过几道熟悉的路口,袁家漆黑的木制屋檐已经了然可见,除了不知为何挪步到房屋门前的老人以外,入目的所有景象还保留着走时的模样,连路上残留的红彤彤一片鞭炮碎都还未扫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瞥了一眼泰然自若的秘书,她倒是一点儿也不像宁相宜和朱勉励他们那样失落,踩着复古的小高跟走路还带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处于秘书这个位置上,对于察言观色的技巧徐珍息早已炉火纯青,立马捕捉到了来自身旁的视线,耸耸肩道:“有经验了你就知道,时间线越短的惧本越折腾。它要不生出点幺蛾子我才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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