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么说来,身旁这个无脸女人就是袁母了,她口中说的“大师”或许就是此行的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正思索着,羽毛搔动的痒意又从喉头传来,青涿一手捂住嘴,咳得脊背都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袁母倒是习以为常的模样,一下又一下地伸手顺抚孩童弱小的后背,关切询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早上都没吃饭,育姿现下饿不饿?前面就到幽芳斋了,吃不吃栗子糕?”

        马车通往完全未知的方向,连去寻找所谓的“大师”要做些什么事都不知道,青涿谨慎地摇了摇头:“我不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半垂的眼睫抬起朝上看了看,他犹豫了一秒,又小声补上一个称呼:“妈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第一次从嘴里喊出这个称谓,倒是新奇的体验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从这个新鲜的称呼中缓过神来,下一秒他的头顶就落下一只手掌,轻轻揉着小孩柔软的发丝,同时五指成梳,缓缓顺着脑后长发一手梳到底端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等等,长发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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