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她也不再劝说,只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唯独和曹艺共同经历过一个惧本的青涿静静看了她两秒。

        有过曾经鲜明的对比,才知道曹艺身上发生的变化有多大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会仗着哥哥和自己人多体壮,去找别人勒索物资的高傲女孩一下子被扔到了尘埃里。失去了亲人和自己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臂后,她终于明白要在惧本当中收敛锋芒,也明白了自己从来不应该是,也不会是“恃强凌弱”中的“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,都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惯了惧本内的生离死别,徐珍息只有些许惋叹,而不会产生太多无用的同情情绪。她第一个走出来,迈出了这间黑骏骏的主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六人一行的队伍这回并不需要带路,按着西边通往袁育姿屋子镜像路线一路走,就能看到三栋连结在一起的翘檐庭园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袁家小姐栽满花草树植的小院相比,此处仅在正门门前栽种了两颗相对而立的银杏。屋子外墙的墙体由砖红色的墙漆刷就,稍微靠近紧闭的桃木门前,就有一阵古怪奇异的味道隐隐飘入鼻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耳朵贴合在门上,仔细听了半晌里面的动静,徐珍息才慎之又慎地轻轻推开了并未上栓的木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满堂鲜红裹挟着浓郁得令人无法呼吸的怪味扑面而来,既刺目又呛鼻,引得朱勉励连打两个喷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嚏、阿阿阿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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