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而钟士望作为一个专业私人保镖,专门学过一些野外求生的技能,知道这种原始庇护所大概的搭建思路。有他指挥检查,再结合一下其他旅者已经建好的雏形,众人也能磕磕跘跘地把大致的形状拼凑出来。
就是负责汇拢固定整个结构的棚顶有点难度——群体帐篷底盘大,高度也自然比正常的单人帐篷要高,足足有两米多,就连在场最高的钟士望也只堪堪能够到顶端的位置。
肖媛媛刚把手上最后一块布铺上,后退几步,上下打量了一番几人的劳动成果:“这个要两人叠起来才能够到。”
“我来吧,”身材壮硕的钟士望爽快揽下了活,他在现场观望一周,指定某个干完活倚靠在骆驼身上的青年道,“青涿,你来踩我肩上。”
“啊?”青涿的手还停留在骆驼头顶软绵绵的绒毛上,“好吧。”
他飞快地又对着舒服眯眼的骆驼撸了几把,轻拍拍它的头,才施施然走来。
钟士望微微弯下腰,将厚实有力的背脊朝上,双臂绷紧搭在膝头,做好了准备:“可以了,来吧。”
青涿手按在他的背脊上,手底下能明显感觉到对方肌肉的起伏形状,他双手猛地使劲,上臂微微鼓起,在月下画出流利的线条。
轻盈地跃到背上,他小心翼翼地直起身,抬头观察棚顶潦草凌乱的排布,嘴里叮嘱着:“稳住啊钟先生,摔下去我就倒霉了。”
“放心。”钟先生低沉回应。
日积月累练就的扎实肌肉非常稳健,即使在承受了一个成年男人重量的前提下,他也没有丝毫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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