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身体的确是从给他治病开始一步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。
于是他换了个问法。
“如果我不治了,一切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吗?”
语气松缓,仿佛在问晚上的菜单。他平静到有些异常,周沌看他一眼,眸光晦暗。
一个简单的字在唇舌间滚过数遍,“犹豫”是继“不舍”之后他在青涿身上体悟到的第二个词。但最终,他还是如实回答。
“会。”
不治病,“巢穴”便没有维系的必要。
听他这么说,青涿终于出现了第一个明显的情绪波动——他重重松了一口气。
不仅仅是因为因他而出现的这一系列错误还有修正的可能性,更是因为此时的周沌让他又找回了最初的感觉。
可以完全信赖、会无限包容无限肯定他的周沌。
“你知道吗,前段时间我都有点怕你了。”他笑着摇摇头,脑袋又习惯而自然地靠在那人肩上,“你变得强势,变得警惕,瞒着我许多事,一件也不肯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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