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裂开了许多道口子,呈现出圆形的血色伤口。皮肤灼烧,露出皮下的红肉,像一张被烟头烫出无数个小洞的白纸。

        皮肉俱损,已经难分辨它属于男人还是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忽然有些为这个怪人难过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双脚绑了义肢,手也腐成这样,一定特别难受吧。它在栏杆边等了这么久……等到它想要的东西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黑袍怪人听不见他的心声,不知有人在默默替它难过。它靠在栏杆边,一等就是一个小时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兴许是等得累了,它扶着栏杆艰难站起,没有留恋地转身缓缓走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青涿离开得最久的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目送怪人离开,敲敲自己有些麻了的腿,走回到教室时,本该在上课的老师却坐在讲台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全班几十双眼睛看向姗姗来迟的他,而他也习惯了这些如芒在背的目光,走回座位,在刺耳的摩擦声中拖开椅子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沌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,没有问他到底去了哪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开始上课。”发呆了半节课的老师在他坐下的那一刻如梦初醒,迟钝地戴上“小蜜蜂”扩音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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