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我去吧。”他恳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让那个浑浑噩噩的江涌鸣获得一点点的高光吧,哪怕那是将他当成火柴燃烧的火光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定定地看着江涌鸣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,他把对方当成了一个可笑又可怜的家伙,鲁莽愚蠢而不自知。后来,他们成了朋友,发现这人虽然不够足智多谋,对朋友却是十分义气无可挑剔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他又用更新的眼光去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其他惧本里死亡的话,等剧场毁灭的那天还能重获新生……但无解级不一样。”青涿凝视着江涌鸣道,“你要是死在里面,等江逐厄获救重生,你让他怎么办?回到现实又要怎么和家人解释你的死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重要的是——这个惧本的容量只有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涌鸣愣住,前面的一番劝阻他还能找出理由反驳,但最后这个人数限制却是死规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,总不可能让他这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少爷占了名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腔孤勇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,他才燃起没多久的壮志凌云、舍身抗争都忽然没了着力点,缓慢地枯萎下去,带来更大的无力感与自我嫌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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