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涿一进门便直奔主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发黄的墙面上,那本日历确实看起来很新,凑得近了,还能嗅到粗糙的纸臭和些许墨水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抬起手,手中的指腹在撕剩下的纸根上慢慢划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纸根异常整齐,很明显分成了五六层,每一层的齿弧度走向近乎一样——这也符合新日历的特征。拿到日历后的吴珠绘需要把它撕到现在的日期,而一次性全撕下明显太吃力,肯定会捏出一小沓一小沓分次来撕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历挂在一根半入墙面的长钉上,钉子左下角就是厚重的电视,电视机顶没有盖什么东西,摸上去却也没灰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垂着眼,一声不吭地按下了电视机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伴着一声细微的“噔”响,显像管通电发出微光,两三秒的信号卡顿后,七彩斑斓的画面一跃而出,广告的音乐与台词霎时铺满这个没什么颜色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吴小姐,你的电视看起来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啊。”青涿转头看向床边坐候的两位女士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珠绘下意识地“嗯?”了一声,细声问道:“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她身旁,大着肚子的瞿小棠腰边靠着枕头,轻声道:“日历就在电视机几乎正上方的位置,如果泼出来的水足以把日历打湿到不能用的地步,那电视应该也淋进去了不少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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