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珠绘还没开口,任语玲先出了声。
“是今天的报纸,青先生还没看吧?头版上有一些有意思的新闻。”
女人面色冷白,却不似吴珠绘那样全无血色,衣着也素净淡雅,五指如葱,看着便不是干粗活的俗世人,而是握笔挥墨的高知分子。
即便是被人端详看着,她也不波不澜,气定神闲地回视过来。
“配合居委会调查凶杀案,短时间内怕是没有闲暇看报了。”青涿垂眉,以上下颠倒的视角看了看蓝色笔记,一眼便看穿了那些字形的笨拙,是多年不握笔的人写出来的。
“血痘病爆发之前,吴小姐大概多久来看一次报?”青涿假装没看到吴珠绘用力得逼退血色的指尖,问道。
这句是进入问话环节了,由吴珠绘本人来答显然不合适。任语玲十指交握放在膝头,侧头思索了一会儿,才答:
“不算经常,实际上在血痘病爆发的前几日就没有再来了,今天也是病毒消失后来的第一回。你稍等让我想想,最后一次来的那天是什么时候……”
任语玲说着便沉思起来。
“是七号。”吴珠绘突然开腔。
她语气里没有一点儿犹豫顾虑,斩钉截铁地肯定道:“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我们看到报纸上【社会奇闻】那个版面有写求子大厦的传闻,我和语玲还讨论,说那些传闻传得失真,和真正的大厦差别很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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