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背后靠近,带着股青年身上特有的味道。可能是他的洗衣液,或者沐浴露,又或者别的。
怀抱中的男人躯体僵得很明显,青涿恍若未觉,只道:“爻医生。”
“嗯?”爻恶冷静地回了个音节。
青涿拉出一份初见时有些久远的回忆,恶人先告状道:“你变了。”
“你以前说我是你最喜欢的一个孩子的。”
伴着回忆,鼻尖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鸡蛋与牛奶烘培的香味。
衣冠楚楚的男人仔细挑选了一只蛋糕,说今天是他最喜欢的孩子的生日。
“是吗……父神?”他坏心眼地换了个称呼。
爻恶猛地转身,一垂眼对上了被他挡在阴影里的、仿佛夏至铃兰的漂亮面孔。
他捧住那张脸,低下头。
“现在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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