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涿没告诉他太多计划内容,只说一会儿等管理员出来要把它拖住。丁高远爽快答应,也没多问些什么,或许已经猜到了他们做这一切的目的。
时间无声流淌,凌乱交错的呼吸慢慢在空气中织出一张细密的网,把整个走廊吞入网中,又骤然被清脆的少年声线如利剪戳破。
“瞿小棠…好像睡着了。”周繁生低着头,瞳孔涣散地盯着水磨纹地砖,瞳孔里却反射出另外一副景象。
“她开始微笑。”他说。
微笑、被灌食而撑大的肚子,都是瞿容山死亡时最显著的特征。
就像是类似于“安乐死”一样的人性化举措,对被审判人给予了无上的人道主义关怀。
青涿脑中忽然闪过什么。
判决…枪毙…饱食。
这样一看,求子大厦处决罪犯的方式竟与现实世界大差不差!
这想法像蝴蝶似的翩跹飞入他脑中,还未盘旋两圈,就被周繁生突然紧张拔高的声音惊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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