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作证,要么被迫作证。
丁高远笑容一再扩大,他又执起茶杯,手指关节轻微移动。
低头把茶吹得没那么烫了,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任何犯罪者都必须接受法律的裁决。”他低声道,随手放下茶杯,瓷器杯底与玻璃几面撞出声响,“停手吧,这件事不需要你来出手。”
“你的罪呢?”青涿故意把话中的重点推到另一边,“也会受到裁决吗?”
“……当然。”丁高远笑了声,“倒不如说,我正在接受它的惩罚。”
“我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,青涿。”他笑容渐渐消失,表情说不上有多么严肃,至少不像在玩笑了,“这次的凶手不比瞿容山,ta聪明狡诈,最喜欢玩弄戏法,挑战人心……不要被ta画出来的图景欺骗,即便揭开了一层伪装,背后也不一定是真相。”
“你知道ta是谁?”青涿听着他的口吻,问道。
丁高远拍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,从沙发上起身:“我知道ta有怎样的灵魂,但不知道ta是谁……这个谜题是为你们而设立的,我这个局外人还是不要插手了。”
青涿微微凝思,立马意识到他口中的凶手是“组织”内的人。
只认得灵魂而认不得人……那多半就是因为那人层“夺舍”过,改头换面之下自然成了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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