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已经有孕七月,身子沉重力量匮乏,只好请张久虞用襁褓抱着婴孩,递过去给孩子的亲生母亲看。
“哎呀彩宁啊,咱们认识这么久,看着你生了孩子,马上就要出去了,我这心里啊,又开心又舍不得。”齐丽蓉眼眶微红地望着床上的女人,但马上又换了语气,“嗐,今天高兴,我还是不说这话了。以后出去了,你一定记得去南省找我!”
床上女人汗津津的脸上挂起一抹虚弱的笑。
齐丽蓉吸了下鼻子,忙转过头往四周望:“丁教授来了没?这孩子还等着他给起名儿呢!”
“来了,齐姐。”温柔的男音从旁穿插。
——这也是大厦每逢新生必有的惯例了。
青涿从一颗颗后脑勺的空隙中盯着丁高远,见他对着那皮肉泛皱的婴孩思量了好一会儿。
等全场人都停下喧嚣躁动,空气里一时间只沉浮着聒噪的啼哭声时,他才缓缓开口。
“就叫,钱信学……怎么样?言而有信、笃志好学。”
话音一落,齐丽蓉当即拊掌笑道:“瞧瞧,我就说吧,丁教授是文化人,每次起的名字又好听又有美意,太合适了!”
青涿则缓缓收回了视线,轻轻呼出一口气半靠在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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