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,或许曾于他尚在襁褓里时抱过他,它的主人可能还会一边颠着怀中的小小人,一边哼着安睡曲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抛弃他二十余年不闻不问后又将他拽回漩涡,制造了一切事故、亲手为他的同伴写下死亡剧本的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静静感受着与自己唇齿交缠的另一人的存在,像报复、像嘲讽、像倾诉一般地想着:

        妈妈你看到了吗?我爱上了你恨不得除之后快的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会生气吗?还是会失望,又或者一点反应都不会有呢?

        舌尖传来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意,像是对他分神的控诉,青涿回神,懒懒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团长的吻技算不上好,很快弄得他唇舌酸麻,他抵着那人的肩膀推开对方,身子一转便挨着在床边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?”他扭过头,早没了那种尴尬,反而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,促狭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嘴唇上还有些没擦干净的水光,仿佛无形的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团长喉结轻微动了下,“前不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在惧本,两人孤男寡男地一起呆在同一间屋子里,愣是一个躺着睡觉另一个在椅子上干坐。这位英明勇武的团长做过最浪漫的事恐怕就两件,一件是在他支帐篷的时候过来帮忙,另一件就是答应他晚上一起看星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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