吭吭两道巨响,灿金色的天平尖端从一只肌肉蓬勃的手臂划下,握着柄的手背青筋怒起,同时剑身开裂的桃木剑伴着靛蓝光线压住了瞿容山的另一只手臂,青涿仅剩的五只鬼甲从血丝斑驳的手上伸出,猛地向前直取对方眼珠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在红黑的指甲尖端距离微凸的眼球还有三寸时,瞿容山挣开了一边束缚,反手用钢刀挥开阻拦之物,血红的眼盯着眼前猛然靠近的手腕,嘴角咧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距离重伤眼球仅剩一寸距离,青涿却不得不收回手,向上挥舞的钢刀堪堪与指尖擦过,刮去了一小块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飞速换了个方位进行防守,在几息中便发现了某一个方向明显迟缓下来的动作,嘴里低喊:“江逐厄!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平被拍歪开,空气中的血粒子越发厚重浓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秒,三秒!”周繁生哆哆嗦嗦地念叨,“三,二,一!!”

        按在电梯开门键上用力到指甲盖泛白的手骤然松开,脱力向下坠,好像不是在按一个小小的按钮,而是勾着千斤重的沉石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那架亮着昏黄光线的电梯终于颤颤巍巍地合上,缓慢向上爬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秒也不敢耽误,周繁生紧急给呆滞了好一会儿的木偶下达指令,冲上前帮忙舒缓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仅仅是这总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,体力道具都难以为继的众人已经露出颓势,江逐厄的砝码散落一地,天平上也出现沟壑裂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速度与力道慢了下来,势必就得有人填补这道空缺,否则瞿容山随时可能砍下某一个人的骨肉,重创摇摇欲坠的演员阵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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