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晓梦:“嗯。”
“你在厕所待了多长时间?找到她的时候,她是什么状态?”
赵晓梦咬了咬唇,眼珠子随着回忆四面滚动,“没有很久,大概五分钟吧……我去找她的时候,还探了下她的鼻息,那时候她皮肤还是温的,伤口、伤口还在流血!”
“是这样吗?”这一回出声的,却并非青涿,而是那个皮肤惨白、又高又冷的男人。
……死者的“丈夫”。
周御青眉眼之间仿佛有抹不开的浓雾,让赵晓梦不太敢看他的眼眸,只听得他慢条斯理地问:“我觉得你或许需要再组织一下语言,别自相矛盾了。”
他说话虽慢,却并没有用特殊的、威胁式的腔调,只是像一块化不掉的寒冰,冷淡而矜贵。
“我……哪里自相矛盾了?”赵晓梦一直都有点怕他,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疑更是露出惴惴不安的神情。
青涿瞥了眼周御青。
长凳没有靠背,对方依旧坐的笔直,脸上没有什么直观的喜怒,但也正因为这样让人摸不清深浅。
若非二人有了深交,青涿也想离这种情绪莫测又危险的人远一点。
赵晓梦站在所有人面前下不来台,周御青却没有半点心软,一字一句问:“发现尸体后,你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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