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妈没把你一起接走吗?你没想过去找她吗?”眉目冷淡的任语玲忍不住在人群中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瞿晶晶垂着头,泪水砸在鞋面上,将那一块颜色染深,“妈妈说要接走我,但是,她食言了……我再也没见过她,那个只见了一面的叔叔有一天还来问我,大家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问出问题的任语玲一愣,眉目里闪过一丝不忍,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久虞的手轻轻在女孩肩膀上拍了拍,转头朝齐丽蓉道:“齐姐,这下真相已经水落石出,我们可以准备向管理员先生报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把瞿晶晶带回人群中去后,齐丽蓉冷笑着扫了眼满面不屑的罪犯,对丁高远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犯罪心理学教授今日似乎特意穿了正装,整理了下领带,没什么感情地宣判道:“瞿容山,因为一段失败的婚姻而对所有身上带有前妻特质的人抱有恶意,相继将三人杀害,罪恶滔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向瞿容山,镜片下的眼睛写满漠然:“你是否承认自己杀害了岑馨、关琯、史四安共三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瞿容山倏地抬头,浑浊不堪的眼珠子仿佛漂浮着肮脏的絮状物,他慢慢咧出一个狞笑,一口牙烟熏得黑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死了俩臭娘们和一个弱智,有什么不敢承认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丁高远挥了挥手,示意那几个靠坐在桌边的人把矮小壮实的男人架起来,习惯性伸出中指推了下眼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有犯罪行为都将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除了瞿晶晶以外,没有人对处死瞿容山这件事抱有异议,齐丽蓉宣布散会后,安排了两个年纪稍大些的妇女陪女孩回房间休息,自己则和丁教授一起,亲自押送杀人犯下楼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着一道道w形交叉的铁栅栏,青涿最后看了眼神情哀恸的瞿晶晶,乘了另一座电梯下往一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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