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的臭婊.子!吃里扒外的贱.货!老子当初就应该一巴掌把你打死!”行动受制,她那名为“爸爸”的怪物只能像只暴怒的鬣狗,龇牙嚎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晶晶,到这边来。”那位青先生向她招了招手,温和美丽,能满足流浪者们关于亲人的一切美好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那几个男人找到了藏在破木盒的金戒指,连着盒子一起捧到齐丽蓉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瞿容山眼白通红,看着那盒子,突然大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那个姓岑的婊子的!你们没听说吗?佛祖显灵了,这是佛祖赐给我的金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爻恶把剧烈挣扎的男人移交到那几人手中,冷着脸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面巾纸,仔仔细细地连手指缝都一个不落地擦净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木亭冷笑了声:“垂死挣扎!我和我老婆的戒指内圈都刻了我们名字,是你杀人盗物,还是什么神仙显灵,别人自己会判断!”

        木盒被交到齐丽蓉手中,她寒着脸低头打开,将灿金色的戒指抬高放在受光处,果然在内圈里看到了清浅流畅的刻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雪,”她鼻中冷笑一声,转头向张久虞道,“麻烦你喊一下居委会其他人,通知所有住户立马在食堂开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浩浩荡荡的一批人在地板上投下连成一片、形似毛虫的阴影,齐丽蓉带领那五个男人,押送着大力挣扎的瞿容山迅速离去。青涿看向他们背影的消失处,一把拦下了跌跌撞撞往前跑的瞿晶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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