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人问了她什么,她一挥手;“我也不知道啊,昨晚睡前我把我那银耳环放到床头了,今天早上一醒来就看到了这些。”
神灵赐福在大厦内吹起了一股风,那风卷着人的欲望与贪婪越滚越大,甚至连除了吃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王木亭都知道了。
他再稍稍一打听,便知道了事情原委,看着那些不算陌生的首饰被他人戴在身上,眉毛抖了抖。
“这就是你的办法?现在呢,还要多久才能抓住凶手?”他问一旁撑着脑袋打瞌睡的青年。
青涿的头往下一点,惺忪困倦的眼睛睁开,打了个哈欠:“最晚明天。”
周繁生的纸人在两天前就已经悄悄潜入瞿容山的屋内。因为只是一张拇指大小的碎纸片,并未引起屋内居住者的注意。
这两天,为了监视瞿容山的动向,众人轮流守夜,昨天就正好轮到了青涿。
他被王木亭请到家里,神思倦怠下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,如今揉了揉眼睛,稍稍清醒过来,“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,你尽可能地在齐丽蓉那里呆着,等我来找你。”
“只要我去齐丽蓉的房间找你了,你立马指认凶手。”
“……所以,到底是谁??”王木亭放在木桌上的手攥紧,片刻后问了那个青涿始终没告诉他答案的问题。
青涿面向房门站起身,理了理袖口,侧过头往下瞥视他:“39层,瞿容山。”
“想报仇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,假装你还不知道凶手是谁,别让我功亏一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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