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有这样想法的似乎只有他一个,因为爻恶很快把那只瓶子塞入他手中,抬手在他脑袋上将凌乱的发丝捋好,声音放缓:“不是说要给你的爱人试香水吗?”
青涿垂眸瞟了眼,这香水不知对方从哪里拿来的,是中规中矩的木质香。
在他还因为这家伙话里的某个字眼而犹疑时,一只冰凉入骨的手指抚摸到他眉骨之上,轻轻划到额中。
普通的抚摸触感,却叫他回忆起了平躺在手术台的那一晚。
幽暗的禁闭室,刺目的手术灯,尖刀缓缓化开皮肉时的撕裂声……
还有当时头顶的声音。
【别怕,不会疼的。】
他深呼吸了一下,到底没反驳对方口中的“爱人”,只是没好气地拍掉爻恶的手,“脑袋伸过来。”
爻恶听话地弯腰低头。
在给他脖颈动脉处喷上香水前,青涿恶狠狠地咬上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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