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周繁生在一米八附近,看不出来符不符合条件,其他的男性,包括那位哭哭啼啼的死者家属,都明显越过了标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有能提取指纹的东西就好了……”肖媛媛低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厦不会允许的。”丁高远失笑着摇摇头,耸肩道,“前两天我向大厦申请了一些研究用具,都被无情拒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与日常生活无关、与孕妇们肚子里的孩子无关的东西,大厦都不予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王先生。”青涿忽然想到什么,缓步走到门边,往外面的走廊探了一眼,又弯下腰歪过头看了看房门的锁芯。

        问道:“你早上出门后锁门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手附上门前的圆球,拧着转了转,看着侧面的门锁里外伸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王木亭嘴唇抖了抖,“应该是锁上的,我习惯出门上锁……应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正常人出门不久,突然被问道“家里燃气关了吗?门锁好了吗?”,也会陷入自我怀疑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在锁门、关气阀时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,否则大脑并不会特别关注这种千篇一律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蹲下身,仔仔细细地观察门锁,继续问道:“那你们夫妻俩在大厦里,有没有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的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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