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木亭一顿,他抹了把眼睛,没敢看妻子凄惨的死状,说:“就是这个样子……我只是帮她合上了眼睛。”
青涿绕着尸体转了大半圈,并未发现其他的外在伤口,基本可以断定女人的死因就是机械性窒息,而凶器就是环在她脖子上那根宽扁的绳子。
他半蹲在地,脖颈歪着,努力去看女人尸体与床铺之间黑漆漆的间隙,头发丝儿都扫到了床边堆着的褥子上。
就在这时,有人轻轻点了下他的肩膀。
“…?”青涿转过头,脖子还扭着,一缕额发顺重力盖在眼睛上,弄得眼皮痒痒的。
有人递来了一双手套,抬头往上看,丁高远那张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脸便撞入视线。
“多谢。”青涿不多扭捏,接过手套道谢后便三两下戴上了手,转回身轻轻按住尸体背部往前推,另一只手伸进床边缝隙里。
一秒不到,摸出了一张带壳套的卡片。
卡片连接在绳子上,是一张工牌,上面贴着女人的一寸照片。
看起来,凶器并不是凶手自己准备的,而是在入室起意杀.人时临时选择的。这么看…倒不像是筹备好的杀.人计划了。
“难道,不是仇杀?”青涿低声喃喃,目光又把面目狰狞的尸体扫了一遍,忽然顿在了女人垂在地面上的那只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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