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…大厦里有杀.人犯?!”一个孕妇面露惊恐,两手下意识地便护住了自己的肚子,吓得垂下头低声祈祷,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厦里竟然有这样穷凶极恶的人,这是把我们所有人都置于危险之中!”食堂另一头,一个男人抱住了自己怀孕中的妻子,严肃道,“这件事必须请管理员来解决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”有人附合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任何事情都会出现不同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同意!谁来求子大厦不是为了要个孩子啊,怎么会好端端杀人?!我看是77层那谁平时把人得罪狠了才遭殃的。”有人冷哼一声,“这是仇杀,我又没得罪人,安分守己的,没人杀到我头上!我只想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,别闹腾这闹腾那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啊,那岑溪天天用鼻孔看人,老一副自己是来自大城市的精英,是公司高管,就比我们这些人要高贵许多似的!!我呸!!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,虽然有些不仁道,但还是想说一句——活该!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石激起千层浪,许多还没来得及表态的人都点头做认同状。青涿转头瞥了眼那些住户的神情,确认了这岑溪确实得罪过不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哩!俺是农村来地,之前来打饭不小心蹭着她的袖子,她就指着俺鼻子骂了一通,什么土狗、穷鬼、不要脸的,骂得可不干净!”一位农妇发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这些与岑溪有严重摩擦的住户,还有一些平日里看不惯她,却又觉得这人罪不至死、且担心那杀人犯并非仇杀的,一边述说着岑溪行径的可恶,一边又陈述杀.人犯是极大的威胁,说着轱辘话没个重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听着这些各执己见的观点,心里暗暗思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求子大厦最容易爆发的一点,寻常邻里关系尚且不一定能建设好,更何况把来自天南地北,经济条件、家庭情况、三观、学历、生活环境等完全不同人聚集在一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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