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铁架就是关琯尸体正对面的架子,侧边用黑色记号笔标了“55”,属于55层的住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架子在储物间不知放了多少年,除了表面上粗糙难看的锈迹,四只脚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结了壳的灰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在同一个地方放得太久,地板上也留下了新旧不一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青涿伸出食指和拇指,比了下地板上那个没什么灰尘的压痕与铁架如今位置的距离,“其他架子都没有被移动过,唯独尸体对面这一只,应该是被凶手移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琯是正对着这只属于55层的铁架倒下的,从刀口伤痕来看,凶手是站在她对面、也就是背靠着这只铁架。

        架子上的血痕也能很好说明这一点——落在其上的血迹量大而不均匀,中间突兀地空出了一大片空白,很明显是被凶手本人给挡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在脑中模拟案发现场凶手行凶的过程,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凶手有什么必要把铁架移开15cm,唯一的可能性只剩下——这是行凶过程中不小心撞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凶手很谨慎,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毛发与脚印痕迹,如今却大大咧咧地放着这个碰歪了的架子不管,实在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尝试着去推动这只铁架子,将其移回原位,却不料这架子奇沉无比。他小臂上隆起一层流畅纤薄的肌肉,紧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,也才把架子移了三公分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能一口气把这玩意儿撞开15厘米……他面色有些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么是肌肉虬结满身腱子的举重冠军,要么不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涿轻轻喘着气,松开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臂,正打算握拳捶一捶肌肉,就听耳边吱呀一声尖利的摩擦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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