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人还不想松口,薄彦撩着她的耳发又来了句:“你也知道我不贴着你会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怜可怜我?”他又放低了点声线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干涩而哑的嗓音,贴着她的耳朵,这么说话时特别示软。

        颜帛夕人都要被他哄麻了,偏他右手还拍在她的背上,一下两下,像在拍小宝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知道了,可以可以。”颜帛夕头闷在他怀里终于松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薄彦把她的脑袋从怀里拨出来,又托着她的后脑,往后仰身看着她,微微眯眼,带些慵懒样:“那你亲亲我?一直都是我在亲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的衣服早被弄乱了,薄彦身上的冲锋衣往下拉了一半,领子皱着,下侧的衣摆也皱着,颜帛夕就更不用说,线衫的扣子都不知道被解到了第几颗,里面那团白色的布料,后背搭扣被解开,肩带也往下掉了一半,露出胸前绵软的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薄彦非常不要脸地盯着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颜帛夕被他看得莫名其妙,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瞧了下,接着猛然一手捂住,另一手前倾身体捂住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能看得那么直白!她以为在看别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反应太强烈,薄彦好笑,往后侧头,单手拉下她的手,声线还像浸了水般:“我刚还亲了,为什么不能看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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