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彦揣在裤子口袋的手抑制不住地手指动了下,再接着左手抽出,勾着脖颈的银色链子摸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颜帛夕不在的这一年他都习惯戴她给他的那个白色手环,这段时间变成了喜欢摸这个链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太纯了,看他的眼神也特纯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那张嘴巴拉巴拉半天,让人特别想亲。

        颜帛夕看他不说话,稍稍皱眉:“或者你对我的说法有没有什么异议,有没有什么想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做的?他是想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都能说?”他忽然嗓音微哑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颜帛夕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,缓慢地点了点头:“嗯......对,我也什么都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彦眼神描摹过她的唇线,半分钟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做和想亲两个词都被他从脑子里划掉,从右裤子口袋套了手机,打开录音软件,声音沙沙的:“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,我录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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