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帛夕忽然发现,因为一年的空白,她对他的抵触确实少了很多,而一旦不加抵触情绪的去看他,会发现他这个人的确哪里长得都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声线也是出奇得好听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上次在休息室亲他已经是冲动,现在再什么都没有说明白的情况下就往他怀里坐,总觉得这种事情做多了有点绿茶......

        主要是不凑巧,这两次见面都赶得太紧,两人没有单独说话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发挂在耳后,稍侧头,声线压低,很真诚的:“薄彦,我这次回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包间光线很昏,远处还有人唱歌,只有吊顶的几束射线光晃着转圈,偶尔扫到他们这里一簇,大半时间都只能靠前面大屏幕的淡光照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薄彦眼眸对着她的视线,因为背光,脸上的表情看不清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脖子上的戒指是我当时从场馆外捡回来的,回西南配了条链子,后来......就一直戴着了,那天会给你,也是想告诉你我没有丢,捡回来后好好保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又是一声低低的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薄彦,其实我......”她说了两个字,还是感觉在这里剖心置腹不太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这种事情要两个人面对面,很认真地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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