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从酒店房间出来,走到电梯间,长出一口气,低头又看了眼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小家教和习惯使然,她不习惯别人等她太久,无论谁都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按了电梯键,等了几秒,门开,走进去,仰头看电子屏上的数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呼吸,忽然发现当面见和隔着长远的距离想起,是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年时间她也会经常想起薄彦,每次都有新的感悟,和不同的想法,但都远远没有今天下午这一遭让她情绪有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以为再见薄彦,可以冷静地,客观地跟他聊,没想到会这样有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低头,鞋底搓了搓电梯内的地板,再次整理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酒店的旋转玻璃门出去,遥远看到站在花坛前的人,小跑过去,轻轻喘气,再抿唇,仰脸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换了件黑色羽绒服,里面是一件同样颜色的连帽卫衣,外套前襟大敞,眉眼利落,下巴处那点微微的胡茬已经被刮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月的北方冬天,寒风料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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