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彦从来就不接太纯的吻。
终于,他在把她吻到快窒息时,微微停顿,拇指按在她的拇指压在喷薄出口。
他额角浸出薄汗,哑声失笑。
差点没忍住。
再之后,压了两秒,他单手抱着颜帛夕,撑着沙发站起来,往浴室走。
颜帛夕终于得以松开。
她掌心被蹭到发麻发热,但......她懵懵地看着他。
薄彦对上她的视线,笑了一声,随后右手食指抵上唇,虚哑嗓音:“被摸出来太逊了。”
“等会儿,”他捂她的眼睛,踏进浴室,“等会儿去床上。”
洗了个快速而完整的澡,再被薄彦裹着浴袍抱出来是半小时后。
她发根的地方都被薄彦吹干,只有发尾还带着水汽,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套在她身上,腰带没系,也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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