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嘭一下被关上,迟了两秒,靠拦而站的人换了姿势抬眼,他瞧着那扇门,左手揣在口袋里,反复捻着那根发绳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发烫,身体的燥热并没有因为摸着她的东西而好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可以,他希望是她的手捻磨,按压在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摸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说什么???”吴文宇两手抱臂,拢着自己高大的身躯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神经一样看薄彦:“我不搞/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薄彦把架子鼓槌扔到一侧软垫,两步走过来,撩了t恤一侧的袖管撸到肩膀,在吴文宇身边的小矮凳上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三十公分高的军绿色马扎,实在委屈了他那双长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肩膀有伤,不会每天训练,有固定的休息日,今天下午没课,和吴文宇一起来了音乐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拎起地面一瓶水,拧开喝了两口,冰水顺着喉管灌下去,却依然没能抚平他身上的燥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昨晚到现在,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握她手的画面,身体似乎记住了那种感觉,频频向他叫嚣着还想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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