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庭院。”赵姨正挑拣着筐里的花生,把更好一些的和差点的分开。
颜帛夕往庭院的方向看,黑漆漆一片,但盯了几秒,看到树下的躺椅有人。
橙黄色的加菲窝在他椅子下,不远处还有正修剪灌木枝叶的家佣。
她没多犹豫,绕开沙发,朝庭院的方向去。
薄家别墅的后院很大,南侧专门辟出了一小块地方,是供薄彦练习的室外靶场,枪靶,枪械架一应俱全,还有放各种眼镜手套等装备的架子。
几步远的距离,颜帛夕走到。
“薄彦,”她叫躺在长椅上的人,“赵姨问你吃不吃饭。”
薄彦晚上确实没吃什么东西,但不是不饿,是不想跟颜帛夕呆在同一个房间。
不清楚是不是中午那短暂的独处出了问题,他现在像身上有雷达一样,只要靠得近点,就能准确地从繁杂的空间里捕捉到她的声音,气味。
感觉得到,但摸不到,很难受。
他手垂在躺椅下,手指勾了勾猫毛,笑了一声,没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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