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浣浣冷笑一声,“说的好像之前就放过我似的,其实吧,何必发律师函吓唬我?我又不怕,有本事告我呗。”
就那几句话怎么告?谁会立案?真当她是法盲吗?她为公司打跨国官司时,特意研究过各国的法律。
再说了,他确实是干了不少坏事,就算他没有亲自沾手,但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,比如,钟向阳和吴以民的口供。
黑木社长气的不轻,她真的太难缠了,一个人能吊打一群人。
他气的扬长而去,云浣浣撇了撇小嘴,老垃圾。
&的记者马特先生走了过来,“云小姐,我想给您做个专访,可以吗?”
云浣浣想了想,点头,“可以啊。”
马特非常高兴,“那,明天早上十点?”
“ok。”
休息室,忙了一天的云浣浣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,好累啊。
江玉如担心的看着她,她最近体力透支的厉害,又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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