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浣浣微微一笑,“不好意思,该换人了。”
立马有人站了起来,“我来,我是来自坡县的马氏家族,刚才黄先生的问题,也正是我想问的。”
云浣浣一双清棱棱的眼睛看向黑木社长,似有千言万语,但,还是忍住了,“抱歉,有些内情我不方便说。”
黑木社长有种日了狗的感觉,md,你啥意思?说这话时能不能别看着我?这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?你刚才不是很直率吗?现在又装什么装?玩我,是吧?
偏偏,她又没有指名道姓,黑木社长又不能跳出来反驳,可把自己憋的满面通红。
这丫头真是发了霉的葡萄,一肚子坏水。
轮到媒体时,媒体记者迟疑了一下,组织好语言才问道,“这电脑中毒好解决吗?“
这也是在场所有人关心的一个问题。
云浣浣就等着这一句话呢,“分人,对我来说没有难度。”
就是这么自信,这么张扬,她有这个底气。
徐享怔怔的看着她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,有些人天生是站在舞台的中央,闪闪发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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