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修为加身,不惧普通火焚。
陆琰辰便当着所有临时赶过来之人的面,勒令他不许出来,直到火焰焚尽了他的法衣、即将当着众人的面裸奔,才纡尊降贵地放过他。
相比于前四次的荒谬绝伦,这一次郑庥认为自已的计划天衣无缝,想不到清风山的脑残们竟然几十年如一日,如此偏向陆琰辰!
思虑至此,郑庥不禁心灰意冷:“怎么?连您都瞧不起我、要这般羞辱于我?”
郑老同情地看着自已的儿,绞尽脑汁都想不出郑庥的脑子随了谁,正欲再给这不争气的傻儿一巴掌,陆琰辰去而复返。
陆琰辰只是上去送了一盏热茶,便再次回来。
他似笑非笑睨了郑庥一眼:“想好说辞没有?”
其实他想问的,是编好了说辞没有。
郑庥:“”
“看来是没有。”陆琰辰苦恼地叹了口气,悠然地坐到桌子后面,颇为得心应手地说,“那便只能公事公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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