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灵兽,他猛地想起那只巨鸟,于是问:“阿红现在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在婆娑河畔重逢的那天,那只鸟的尾巴端是秃的,但尾巴很肥,一看这些年伙食就非常不错,故而担心它是生病了:“那可是我们的定情灵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琰辰满脑子的坏心思猛然溃散。

        提起这事,他止不住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鸟是当年卫陌城送给他的,卫陌城走后,他一度有气无处发,阿红的毛不是生病脱落,而是他恼火之下拔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气,就气了诸多年,硬是一根毛都没让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它可能是换毛期到了?”陆琰辰试探性地掩饰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陆琰辰顽皮的一面,卫陌城有点无从招架:“辰儿,阿红的年纪比我还大,它不是寻常鸟类,我所经历的几百年,它只换过两次羽毛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琰辰汗颜:“那那它,最近心情不好,有点脱发啊不是,掉毛,对,有点掉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陌城认为这个说辞很离谱,但又觉得陆琰辰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诓他,于是道:“你把阿红放出来,我或许可以开导一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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