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太医看着杨旬邑的样子,心中也有些害怕,自从他入住太医院,还从来没见过皇上为这些事发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搭上梅吟霜的手腕,开始给她号脉。

        脉相并不虚,甚至可以说是很深厚,但是每隔几下,便感觉不到脉相,就如同死人一般,但过不了几秒,便又恢复了原状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太医收回手,一脸复杂的将梅吟霜的手又当回被子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了?!”杨旬邑看着他复杂的神情,心中更是着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马太医吞吞吐吐的样子,杨旬邑杀人的心都有了,怒瞪着他道:“朕问你她怎么样了!别吞吞吐吐的,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马太医犹豫了一下,看着杨旬邑怒气冲冲的样子,皱着眉道:“皇上,老臣行医这么多年,从未见过如此脉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!这点小病都看不出来,朕要你何用?!”杨旬邑怒不可视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太医吓的赶紧在他下首跪了下来,磕了几个头,满是皱纹的脸上看上去倒有几分惨兮兮的意味,抬头看着杨旬邑,有些不太确定的道:“皇上,这个症状,其实老臣当初年少时也曾遇到过一列,不过年代久远,老臣也不敢肯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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