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殿外走了两步,便停住了脚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往后退了两步,坐在梅吟霜的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刚才进来时,侍卫的反应不像说谎,说明梅儿应该并未生病,而且门口有侍卫,她又不会武功,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,必然不可能从正门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且殿中并没有打斗的痕迹,而且也并未有迷.药残留的味道,被中的温度也已经冷了下来,应该离开有一些时候了,而且还放了枕头,不像是被人掳走的,倒像是自己离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她到底去了哪里......又是从哪里走的......

        杨旬邑眉头皱的更紧了,前几日,林子傲在徽州回京的路上遇刺,他派了宫中最好的御医日夜兼程,才算给他捡回了条小命,现在他不宜移动,便留置在徽州让他静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这段时间,他新安排的官员,无论大小,都大大小小的遇到了行次,就好像谁在暗中操控一般,他却抓不住,嫌疑最大的右丞相,他也派了夜幕日夜监视,却并未发现可疑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也给杨旬邑敲了警告,本以为借住此次之事将她软禁与此,便能确保她的安全,现在看来,也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旬邑虽心下焦急,但也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,皱着眉头在思绪半晌,突的起身在殿中转了一圈,最后在屏风后的浴盆下,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点擦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旬邑眸色深了深,蹲下身子看了一下,随后伸手推了一下浴桶,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旬邑试着用了些内里,还是没有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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