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其实也没有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权运动五十年,以外貌断性别是要挨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老师一上来就按照成绩分配了班级里的各项管理职责。我,是值日生;而我的新同桌,也需要做值日,但他同时兼任学习委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切!

        谁不知道,在实验中学,学习委员,那就是专心搞学习、不被班长这等俗务分心的班级第一名。一旦学神之光普照下来,连带着周边座位都高人一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莫欺少年穷好嘛!老宁经常鼓励我,每个人都是等待被挖掘的天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悄悄问程亦诺:“你学习挺好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实验中学的生源大部分都是从实验小学直升上来的,彼此知根知底,其中就包括程亦诺。而我,则是一名二实小毕业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托福,这一年实验中学改用划片入学政策,让我一学渣得以在这所百年名校就读。听说,进了实验中学就相当于一条腿迈进了实验一中,一只脚踏进了顶尖学府。谁心里还没个青北梦呢!

        自古严师出高徒,实小的种种反人类之举我早有耳闻。说实话,到实验中学念书,我还真有点紧张。而且,我的狐朋狗友里,只有温橙也被分到了实验中学,我俩还不在一个班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我的提问,程亦诺谦虚地点点头,“还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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