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第一次。
有人在他用完祭魂幡后，不害怕他的。
他好想再问一句，你不怕我暴走杀了你吗？
但又觉得他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江楚不会怕。
他只会坚定地站在他这一边。
他已经用行动回答过他一次了。
林婉儿看着两人，也叹了口气。
“以前的传言说江楚，上忤逆师尊，下背刺三个师兄，无恶不作，是宗门的耻辱。”
“可这些日子和江楚相处下来，我觉得他是个很纯真的人。”
“也是个看起来温柔好说话，但是十分刚硬的人，至少……刚才看到司凌那副样子，我没办缓过神去靠近司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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